我抬起她的屁股,拿着已经胀大的阳具对准阴道口,让她慢慢的坐下来。
但痛楚不堪的秦夢芸仍是再忍不住了,她原也知道,處女破身的苦頭極為難挨,可怎麼也沒想到,竟會痛到如此地步,她疼的咬緊牙關,肌肉也隨之緊繃,嫩穴像是要將肉棒咬斷般地緊縮起來,只手更掙脫了巴人岳的摟抱,一下便推上了他的胸口,但巴人岳胸口受推,上身撐高,帶動了腰部,肉棒反而頂得更緊.
干那事儿,我想想就生气,就跑出来了,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儿,就到处
“我们一直以为这么重要的位子,肯定是个白胡子老外来坐呢,没想到
要说女人,其实如果真的想,也真的不缺,但自己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一个癖好,唉。
而此时再见到这处浅痕,一种难以遏制的痛意涌进了凝柔心里,这两天所积压的负面情绪仿佛寻找到了一个泄洪口,隐隐有失控的迹象,凝柔竭力屏住呼吸,忍住了泪水,但她的手仍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。